“谁知道呢，”严妍耸肩，“程木樱那个新男朋友挺事儿的，可能做了什么惹怒了季森卓吧。”管家垂眸：“那不是她应得的吗，谁让她跟您作对呢。”

所以不管颜雪薇对他是什么态度，他只有受着的份上。她这个情况，不得在床上躺个一星期。

符媛儿立即抬起头，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。房间门关上的刹那，程木樱冷笑一声：“说来说去，您还是要让我去害人。”

她伸手开车门，才发现车身颜色和打车软件上显示的不一样。严妍转过身来，问道：“可以问一下，投资方选中的新女一号是谁吗？”

“我想继续查下去，想来想去，也只有你能支持我。我们做个交易，怎么样？”她忽然发现自己干嘛退出来啊，退出来不就示弱了吗。

秘书顿了一下，仿佛才明白符媛儿的意思，“哦，哦，可我真的不知道啊，这件事都是程总自己经手的。”程子同试着猜测：“欧老不会帮我们解决慕容珏，但他够分量，让慕容珏偃旗息鼓。”